推開門,是可放兩台摩托車的小院子,可能還有我通勤的腳踏車(??)。緊接著是一樓客廳,因為是長條形隔間,客廳向後是餐廳和廚房,邊角則是樓梯迴轉上二樓。一樓還有浴室和側門出去很陰暗的加蓋後院。二樓分成三個部分,爸媽房間、妹妹房間,以及個半開放屬於我的空間,這裡有單人床、書桌,雖是半開放的區域,仍滿足了我有專屬空間的慾望。
回到了"自己"家,開始與父母共同生活,但彼此交流仍然很少。並不是因為青少年期的叛逆,而是從小累積至今的陌生和恐懼讓我不知道要和他們說什麼。
記憶中,我看爸爸就像是老鼠看到貓般,每次都躲得遠遠的。只不過,記憶中有次自己睡著了,爸爸偷偷跑到床邊,摸我的"生職器",當時真是嚇傻啦,動也不敢動。我想他只是要確認這個兒子"長大"了沒吧,但表現出來的行為實在拙劣。另外,國二時,他著迷於投資,貪圖高利貸的利息而捲入圈套賠不少錢,變得痛苦不堪,爸媽天天吵架,年少的我對此無能為力只覺得悲憤。
與爸爸相比,媽媽比較了解我的狀況,她會為我安排"正確"的學習環境,例如就讀私立學校,或每到年節就到老師家送禮,但也就僅此於對課業的安排,實際上從不曾關心過功課或生活。至於妹妹,較深刻印象是,爸嗎與她為了耳朵重建手術,總是在奔波,勞心勞力。與家人的關係,不僅僅是國中階段,直到出社會前,都是如此平淡無交集。
家人之外就是學校生活,常在一起的同學是吳品和陳紹銓,起初是因為三人座位近,下課和吃飯都在一起,而且三人單車通勤的路線相似,騎車聊天交換考試情報讓生活越發靠近。聊的話題也從課業變成青春期男生特有的禁忌主題,也會傳閱些小本子(這部分因為爸爸是老師,沒收過些本子,我就轉而貢獻大家),但也就僅止於此。三人關係維持到國三,高中時我和吳品同為乙班,陳因為成績好直升甲班有些疏離。同時也加入了些新同學。
- 好像記得有幾次有想像過和國中女同學XX的感覺
學校還有餐廳,學生在餐廳吃飯??
衛道中學窗戶外面的樹,大概和教室同高。畢業多年回去,覺得樹真的好高好高。
我很喜歡那個環境,寧靜而悠遠,首先是學校的氣氛,私校占地廣,規模大,處處瀰漫著高雅氣息。在此度過初高中六年時光後,總以為所有學校都是如此,所以當日後進入狹小的中山醫學院時,許久不能適應。所以當大學時中山的校園幾乎昏倒
想要翻到隔壁的屋頂 屋頂鑽上去
找老爸的錄影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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